“咳咳——”
雍长殊忽然咳嗽起来,打断了元酒的话,略沾薄怒的眼神横向元酒,无声警示她克制自己,不要说些伤感情的话。
司林昌和司文钧齐齐看向雍长殊,元酒无奈摇头笑了笑:“昨日是有人扮成了司小姐,协助我们完成额后续抓捕工作,并非我一人功劳。”
司林昌和司文钧震惊了片刻,问道:“不知元观主可否告知是哪位如此……”
雍长殊默不作声,沉着一双冷星般的眸子,玉白色的耳廓微微泛红,不动声色地捏紧手中的茶盏,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元酒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“不方便透露,他乐心助人,且比较低调。”元酒笑容清浅地将目光斜向雍长殊。
只见雍长殊耳廓通红,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,故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,盯着正在咕嘟嘟冒热气的小茶壶。
司林昌恍然,感慨道:“原来如此,我们司家还是对元观主和这位不知名的好人非常感激,为表诚意……”
司林昌为维持侧身,接过了司文钧递来的卡和一份合同。
“这是我们司家感激元观主出手救下小女,想表达的一点点心意。”
“卡里有三百万……”
元酒听闻只轻轻抬眉:“我的规矩,帮人解决一次事情收五十万。”
司林昌和司文钧对视了一眼,司文钧很快便领悟,道:“五十万是元观主救下我妹妹的酬金,剩下的二百五十万,是我们捐给道观的香火钱。”
元酒眨了眨眼睛,忽然回头看了眼大殿。
大殿门前的彩带忽然扬起,雀跃地在空中打转儿。
元酒一脸无奈:“……”
就知道!
元酒这次没有拒绝司林昌父子,让南巢接过银行卡,领着他们去主殿给祖师爷进了一炷香。
雍长殊依旧坐在椅子上,但没有再提木匣的事情。
因为他看到助理怀中那个雕花的木箱子时,心里已经有了猜测。
上个月在回澜斋,司文钧花了三十五万拍下了一套仿清康熙年间的五彩十二季花小杯,一套十二件,分别以青花五彩描绘代表各月的花卉,另一面书五言或七言诗句。
一套十二件小杯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