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北地冰精打磨的细针,晶莹的针尖冒着寒气,她指尖用灵气绕在冰针上,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,微微站起来俯低身体,将他颈后的衣服往下拉了拉,手下动作稳准狠地刺入他颈后偏左的穴位。
雍长殊垂着首,左手在唇角上擦了擦:“谢谢,我好多了。”
元酒单手还拉着他的后衣领,沉声道:“你的毒按道理来说不会发作的这么早,你做什么了?”
雍长殊抿唇不语,垂下的眼睫细密纤长,在夜色中轻轻抖动了两下。
元酒见问不出来,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正如他从不逼迫自己那样。
院子里吹过一阵夜风,雍长殊额前的碎发晃了晃,他抬眸看着将手伸到他喉结下方的元酒,神色略显愣怔。
元酒淡定道:“帮你把衬衫脱了。”
雍长殊定定看了他两秒,抓住她温热的手指,从自己咽喉处缓缓移开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元酒收回右手,眉梢忍不住挑了挑。
雍长殊指尖轻轻拨了几下,卡在咽喉处的纽扣就被解开。
元酒站在她身后,用手扒着他颈后的衣领,防止领口蹭着他颈侧的冰针。
确认浮现于他白净皮肤上的黑色血管没有再发生变化,元酒才终于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色。
大狐狸就是大狐狸,长得好看,身材也真的很有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