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个人是觉得你没错的。”
“这是事实,说得再天花乱坠,也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他早就回不了家了。”
章龄知觉得很难受。
元酒的话虽然很公正,但是他却忽然觉得鼻子发酸。
稚子何辜?
郭浩文也不过是想父母,想团聚。
他们是局外人,自诩人间清新,将一切看得透彻,但是却永远无法感同身受。
……
元酒隐约能猜到这些感性的男孩子估计又情绪低落了。
她捏了捏耳垂,仰头看着凌空勾月,轻轻叹了口气。
现在的人真多愁善感。
等章龄知缓了片刻,元酒出言问道:“你在哪儿,我去找你。”
“刑侦支队门口。”
元酒果断道:“等着。”
她挂了电话,扭头看着走近的城上月:“师尊,您这大晚上的不休息,琢磨什么呢?”
城上月背着手道,神色淡淡:“跟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元酒被怼得梗了口气,有点想翻小白眼,但是又怕挨揍,所以只脸部肌肉抽了抽。
“我要出门啦,师尊您守家吧。”
元酒准备溜达下山,城上月拦住她:“跟你一起。”
元酒:“您这是……突如其来的关怀弟子?”
城上月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:“闲的,不行?”
“行。”元酒揉了揉后脑勺,拉了一下他袖口,“那您开个路。”
城上月低头审视了她两秒,无奈地摇了摇头,单手撕开面前空间,带着她踏进了黑暗中。
……
走快捷通道,她也会搞。
就是太费灵力,偶尔一两次耍帅可以,多了她懒得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