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巢其实也不知道元酒从哪儿弄来的,反正她搬回来后,没过多久就悄悄把床换了。
即使被断裂的横梁砸到,床也没有塌掉,只是雕花多少有点被破坏了,床栏上留下不少痕迹。
两人正准备将床从废墟里抬出来,长乘抬手拦住他们:“这个我来,你们去收拾别的。”
南巢和钱武安对眼前的青年比较陌生,但看着元酒和他相处颇有种相爱相杀的氛围,两人也就将他暂时当成了自己人。
能和元酒相杀的,那都不是一般人。
所以他们果断放弃了搬床,把这很重的床留给了长乘来解决。
……
南巢他们走开后,长乘抬手一拂,床上的灰尘瓦砾全部被扫到了一边。
他轻轻松松抬手控制着木床落在后院一处干净的空地上,将地上的被褥和枕头捡起来,准备用个除尘诀直接解决。
元酒扛着自己已经坏掉的书桌,从一堆废墟里跳过了来:“这东西得清洗一遍。”
“用法术也能清理得很干净。”
长乘朝元酒脸上掸了掸枕头上的灰尘。
元酒:“……”
“你砸坏了我一张很贵的桌子,这些东西也是你弄脏的,让你把被褥拆下来手洗一遍,不过分吧?”
长乘拧眉看着手里的东西: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
长乘随手扔到一边:“改天给你换套新的。”
元酒气呼呼地说道:“败家!”
“不差钱。”长乘回道。
文彦实进了道观发现前院没人,听到后院有声音就自行去了后院。
直至看到后院角落坍塌的两间房子,他总算知道雍长殊给他打电话时,为何表情有些一言难尽,还有点无奈。
元酒搬着东西从废墟里出来,看到文彦实后立刻两眼放光:“你来了啊!”
她将怀里的整整齐齐放到角落里,又将肩上的灰尘抖落后,去井边洗了把手:“雍长殊跟你说了要做什么吧?”
文彦实点了点头:“说了,小观主是想翻修道观,主要是后院这些留客的房舍,还有前院以及摆放神像的正殿。”
“对,就是这样,我现在预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