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上月:“面相是会变的,此一时彼一时,还要看具体遭遇变化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城上月笑着道:“本尊说话什么时候没道理?”
元酒顿时不吭声了。
师尊不讲道理的时候,谁讲道理也没用。
偏偏他很多时候自我感觉良好,好像完全将从前的那些记忆全部格式化了一样。
……
进了男生宿舍楼后,元酒好奇地看东看西。
直到路过二楼楼梯口时,看到了两个光着膀子的男生提着桶,桶里装着衣服正准备下楼。
不过两人一对上元酒好奇的眼睛,立刻拔腿就往回跑,有一个男生因为过于激动,拖鞋直接甩飞了出去,然后又光着脚回来捡鞋,抱着桶窜回了宿舍里。
元酒:“???”
长乘摸了摸鼻尖:“要不,你还是出去?”
“不要。”
元酒摇头拒绝,她又不是没见男人赤膊,就这些小孩儿大惊小怪。
更何况,他们都进了男生宿舍,就把她一个人撇在外边,她心里也不平衡。
不平衡就想作妖。
到时候整到谁,那就该谁倒霉了。
南巢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,房间并不算大,但是格局还算不错,标准地上床下桌,衣柜在书桌旁,上下的梯子虽然有些陡,但是还算安全。
南巢和沈卓航是最先到的,南巢选择了靠阳台左侧的那张床,桌子和床板上的灰尘比较多。
沈卓航选了也是靠左边的床,与南巢共用一个梯子上下床。
元酒就站在门外,听着沈卓航说:“灰尘比较多,我找麻布咱们先擦一下,你是自己动手还是家里的长辈帮忙?”
元酒走进寝室后,随手关上了门:“我们来吧。”
南巢准备拿抹布的手停下,乖巧从床上下来站在一边,拦住了准备自己动手的沈卓航。
城上月和长乘一人一边,抬手捏了除尘诀,从房间内卷起的灰尘瞬间自行飘下来,在半空中慢慢拧成一团。
元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垃圾袋,扯开,丢在地上。
然后灰尘和所有垃圾都自行钻进了垃圾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