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黑色的蛊雕被符印逼到角落后,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。
黑色的羽翼张开后,它的形体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房间。
元酒将趴在口袋外看热闹的小纸人往兜里塞了塞,拍了拍口袋:“不要瞎凑热闹。”
小纸人立刻乖乖缩回她衣兜里,举起了短小的右手。
元酒抬脚跨进卧室内,拔出了自己的长刀,轻轻捏了捏刀背。
回来这么久,她还没遇到过像这样看起来好像还挺厉害的异兽。
就是不知道只是外形像,还是实力也能与上古异兽蛊雕相匹配。
……
主卧的面积不小,但也不是特别大,二十五平左右。
符印浮在卧室中间半空中,把蛊雕逼得有些急躁,唰的一下张开翅膀,猛然甩头冲着元酒发出尖锐愤怒类似婴儿长哭的啸声。
元酒抬手揉了揉耳朵,看了眼被血染红的床褥,微微颦眉。
蛊雕……食人。
房间里除了元酒,已经没有其他活人的气息。
如果刘希没有出门……
元酒的目光停在床褥上血迹的时间有些长。
刘希可能已经被眼前这只怪物给吃了。
只是,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毫无缘由地被蛊雕盯上呢?
元酒看向展开翅膀,正冲她示威的蛊雕,眼底的光暗了暗。
不管怎么说,得先把这玩意儿给打一顿再说。
……
要是她们今天再晚十分钟,隔壁那小孩儿估计都是这怪物的盘中餐。
生气。
元酒拎着刀,二话不说,抬手将符印收回袖中,然后飞快地冲了上去。
蛊雕发出尖锐的啼哭声,声波直接往外扩散,震碎了整间屋子所有的玻璃。
元酒立刻用刀插进它地翅翼,毫不犹豫地突然放出一块墨色的玄圭。
下一秒,元酒和蛊雕同时从房间内消失。
……
原本正在道观里煮茶的长乘,提着水壶的手忽然顿住,抬眸望道观外西南方向看了一眼。
城上月单手托腮看着电视剧,指尖轻轻捻着。
“怎么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