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长殊对这个答案倒是不意外,只追问道:“去多久了?”
“估计……一个小时是有的。”纪京白看了眼腕表,“一个小时十五分钟。”
“道观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我刚刚进来,发现道观门口那棵树叶子全落了。”雍长殊问完就观察起两人的神色。
他发现纪京白和钱武安表情都有点不太对劲。
就是那种……想笑但又在忍着的感觉。
纪京白最后没忍住,弯着唇角解释道:“道观没发生什么大事,就是小观主跟长乘打了一架,小观主把长乘尾巴上的毛削掉一撮,长乘就把她脑门敲了一个大包。小观主担心待在道观内会再挨打,就跑了……”
雍长殊:“……”
这个答案……可真的是,万万没想到。
关于元酒为了保住自己脑壳儿,找借口跑路的事情,纪京白也没有提太多。
虽然大家都知道,但是还是要点到为止,心知肚明即可。
雍长殊觉得这件事还是挺不可思议的。
毕竟元酒平时再怎么顽劣,长乘和城上月对她都还是很包容很宠着的,有些时候威胁也就是嘴上说说。
真的没想到,长乘会动手教元酒做人。
穿过月洞门后,一眼就看到了正抱着尾巴涂药膏的长乘。
雍长殊内心对纪京白说的已经信了九分。
至于剩下一分怀疑,他还是有点点不太相信,元酒会为了躲长乘而跑路。
毕竟架已经打完了,总不会再一言不合,又干起来吧?!
长乘见雍长殊进了后院,放下了自己的尾巴,将药膏盖子盖上后,随手塞进了空间里。
城上月依旧坐在凳子上,单手支着额头追剧。
雍长殊走到桌边坐下,抬手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:“这些是从国外带回来的伴手礼。”
城上月将平板里放着的电视剧暂停,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桌面上的一堆东西。
长乘也抬眸看了雍长殊一眼,问道:“带的什么?”
“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雍长殊拐了个弯。
长乘看着一堆盒子,有些狐疑地拿起了一个:“可以随便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