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低头思考道:“不是我太阴谋论,是这事真的处处都透着一股非同寻常的味道。”
雍长殊:“你的怀疑是合理的,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掌握任何线索,所以没办法下结论。”
元酒拍了拍他的胸口:“你还是蛮懂我的。”
雍长殊拿开她的手:“狐狸一向聪明,更何况我还活了上千年。”
“还有,不要变着法儿的对我动手动脚。”
元酒收回手,深深看了他一眼,控诉道:“就准你尾巴缠在我脖子上,不准我敲你两下。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”
霸道。
雍长殊笑着道:“我的毛软吗?”
元酒点点头。
冬天的时候,用来做围脖简直不要舒服。
得到答案,雍长殊但笑不语。
元酒忽然抬头盯着他:“套路我?”
“让你摸太久,我怕你冬天的时候,会忍不住对我下手。”雍长殊太了解她了。
小观主真的不按常理出牌。
别人惦记他的毛,可能就是图个手感。
但元酒绝对不是只图手感。
脑子里肯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他可不想来年成了她的新手套和围脖。
元酒忍不住轻嗤了一声:“我觉得你真的把我想得太坏了,我还是有底线的。”
雍长殊:“我可是听长乘还有你师尊,说了你过去三百年太多的丰功伟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