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长殊说道:“只是新通道的事情……”
秦广王:“这个我们会即刻派鬼差去查,一定会尽快把通道给堵上。”
……
元酒跟雍长殊离开地府后,很快就回到了归元观内。
此时暮色四合,后院里已经亮起橘黄色的暖光。
元酒从后门探出半颗脑袋,先往后院石桌边瞄了瞄,没看到长乘。
然后她忽然觉得后脑勺一凉,立刻警惕地抬起眼帘,朝着水井边看去。
长乘正拿着菜刀,抬头朝她望过来,还不忘手上的菜刀在磨刀石上“嚓嚓”的磨着。
元酒眼睛瞪得像铜铃:“!!!”
一把手将身旁的雍长殊推出去,挡在自己面前。
“我打算今晚出去住,你帮我拖住长乘。”
雍长殊扭头看着一溜烟就跑没影儿的元酒,陷入了漫长的沉默。
长乘真的有那么可怕吗?
他一扭头,就看到长乘拿着菜刀站起来,朝着后门冷哼了一声,转身走到厨房门口,把菜刀递给了纪京白。
雍长殊挠了挠眉梢,缓步走到石桌边,坐在城上月对面。
“元观主今晚不敢回来了。”
城上月随手在平板上点了几下,轻抬眉眼笑道:“正常,一般惹了长乘,她都要去外面躲几天。”
“今晚小纪要做东坡肉、手抓羊肉、叫花鸡,还有biangbiang面,阿酒是没有口福了。”
雍长殊莫名有些同情元酒:“长乘应该不会再揍她了吧?”
城上月摇了摇头:“很难说,本尊也只能劝一劝,动不动手的……还是要看长乘消气没有。”
“长乘也算沾点儿猫科动物的特征,他的尾巴是最最碰不得的地方。”
城上月放下平板,为雍长殊解惑道:“长乘算是蠃母山之神,尾巴与他的神力是有关系的,其次尾巴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,不像脸部和手足,碰一下他心理上都会很不舒服,更何况小酒还把他尾巴上的毛弄掉了,没把她揍成小饼干,长乘已经手下留情了。”
雍长殊:“……”比喻倒也不用这么贴切。
“听您的意思,长乘把她揍成过小饼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