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长殊实在难以想象,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。
城上月意味深长地瞥了雍长殊一眼:“看在你送的伴手礼份上,本尊再多说一点吧。”
“小饼干只是个玩笑说法。”
“以前呢,小酒弄了黏性很强的汁液在凳子上,长乘坐在上面把毛粘秃了好多块,小酒自知挨揍在所难免,所以躲了长乘三个月。”
“刚回来那几天,长乘倒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平静。”
“但是吧,那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,可小酒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所以,待到小酒放宽心,觉得长乘可能已经放过这事儿后,长乘某天晚上逮着她揍了一顿,把她用缚灵索捆住,卡在了山门一线天最狭窄的地方。”
“顺便还把她的灵力给封了,大概卡了她三天,让她被山里的虫子咬了一脸包。”
雍长殊面上表情很淡定,但是额角狠狠抽了几下:“……”
原来记仇这特点,贵宗门真的是一脉相传!
……
城上月低头继续玩平板,过了几分钟似想起什么,忽然说道:“你要是想帮小酒,最好把握一下分寸,不然长乘连你一起记恨,你的快活日子可能真的就到头了。”
雍长殊抬眸看着老神在在的城上月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从城上月的话中听到了些许辛酸。
“您不帮元观主说说情吗?”
城上月摆了摆手,连忙说道:“年纪大了,掺和不了他们小孩子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