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沙发上,笑着说道:“我还好,你要是困,去桌子上趴一会儿,这会儿离上班还有两小时呢。”
现在清晨五点多,屏兰市在熹微的晨光中才渐渐苏醒,但警局这边却灯火通明,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。
刘小武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不行,金萍到现在还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他们都熬了一夜了,那女人嘴巴就跟被胶水黏住了一样,从醒来后到现在,愣是一个字都不说。
元酒翻了翻金萍的资料。
她是金广海的亲妹妹,名牌大学毕业,与丈夫祝瑞柏在大学时就在一起。
两人毕业五年后结婚。
祝瑞柏是入赘金家。
祝瑞柏和金萍结婚六七年,到现在也没有一儿半女。
所以金广海只能从旁支将金子昌过继到膝下,以后接手金家产业。
祝瑞柏死后,金萍一直在溪石县独居,也没有新的感情生活。
看起来就像哀莫大于心死一般,对一切都不怎么在意。
因为当初的资产转移案,金萍被认定为不知情,所以后来她手中的股份也没有被夺走,就连祝瑞柏在金色海河贸易公司的股份,几经辗转也到了她名下。
这个女人……知道的事情可能并不少。
但不开口却是个大麻烦。
……
刘小武灌了半杯咖啡,小声问道:“元观主,金家这主脉到现在没有后代,是不是报应啊?”
元酒合上手中的文件,诧异道:“怎么会这么问?”
“你看啊,金广海和他老婆,只有金寻娇一个独女,而且身体还不好,靠着借命才活到十八岁,不然十二岁就没了。祝瑞柏入赘金家后,两人连一儿半女都没有,可见是金家这一脉气数将尽,才会落得后继无人的下场。”
“很难说。”元酒也不是很确定。
“不要去想这些事情,你只要记住。”
“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
“有些时候,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罢了。”
元酒将文件放在桌子上,起身道:“不是要去审金萍吗?我也去看看。”
刘小武将最后一口咖啡干掉,搓了搓睡意惺忪的脸,快步跟着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