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早就跟着大部队悄悄从别的地方跑路了。”
“这女人被留在这里,明显是颗弃子。”
“应该是带着走太麻烦,很有可能半途不受控制。”长乘观察了几分钟后补充道。
元酒低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小鬼头:“小屁孩儿,你认识那边的那个女人吗?”
小孩儿用异色双瞳盯着前方看了片刻,犹豫道:“我见过,但不知道她是谁。”
“之前她都待在花房那边,平时不和宅子里的人交流,家里的佣人说她也邓家远房亲戚,因为智力有问题,就留在花房帮忙打理。”
“我刚住进来的时候,晚上试着跑出去,在走廊里碰到过她两次。”
“她很吓人的。”
小孩儿想起来还有些毛骨悚然:“她没有眼珠,但是却能看见东西,好像夜晚一直都在邓家宅子附近,有人靠近她就会出现。”
他刚来的时候,头几天晚上被吓得尿过裤子。
这件事他肯定是不会往外说的。
……
元酒闻言若有所思地望向阵法中,那白衣女人和妖化的冢狐可谓是势均力敌。
“没想到还能碰到冢狐。”元酒惊叹道。
冢狐其实也是狐妖,只不过这种狐狸与雍长殊背后所代表的庞大狐族体系不同,冢狐多是形单影只。
这种狐狸全身毛发雪白,独居于陵墓之中,所以身上除了妖气之外,还携带着一种很晦涩的阴气。
冢狐最怕的便是渡劫,所以鲜少能见到妖龄在三百岁之上的冢狐。
毕竟毁乱他人死后沉眠之冢室,本身就是有些缺德。
天道对这种妖物行的天雷肯定要狠上一分。
长乘:“这冢狐应该有百十来岁,相当的年轻。”
元酒兴许是爱屋及乌,对这只狐狸也高看了几分,道:“百十来岁就修成人形,机缘和心性缺一不可。”
“被一道辅阵压制,还能与那人战成平局,应该也是他身上那些阴气的功劳。”长乘观察从四周聚集而来,源源不断汇入那女人体内的阴气,捻了捻指尖道,“那白衣女子应是活死人。”
元酒没否认长乘的说法,因为她很清楚,正常人是无法承受源源不断的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