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没有被咬断出血,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“我还是帮你把手弄出来吧……”他有些惴惴不安,这件事是他的失职。
这些重症的精神病人很多行为不可控,他不该放任眼前的男人和邓瑛画这么近距离接触。
长乘摇头道:“先看护你身边的病人吧,这里不用你管,我也不会伤害她。”
“我保证。”
护工不放心地去照顾另一位病人,偶尔还是会分神注意这边的情况。
他看见这个长得比电视里明星还要好看的男人,平和地弯下腰,声色很淡地说了声:“松开。”
或许是邓瑛画用力撕咬没有发挥出任何效果,也可能仅仅是因为牙关酸疼,她在这声指令下达后,过了半分钟缓缓张开嘴。
长乘收回手指,注意到她牙龈上出了血。
他抬手间淡淡的仙灵之力卷过,手指上残留的那点浅浅白印和口涎便消失不见,那道力量从邓瑛画口腔拂过,牙龈上的伤口便眨眼愈合。
“把药服下。”
长乘将药片放在照片上,低头帮她解开了左手上的束缚带。
被解放了左手,但邓瑛画却不敢动,盯着他犹如惊弓之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