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何证明自己说的话?”
元酒想了想,掏出了之前谢必安给她的信物,一块黑黢黢的令牌,丢给了两人。
“你们自己试试,应该能把谢必安给招过来。”
“谢必安是谁?”另一个男鬼一脸无知的问道。
元酒坐在沙发上沉默了片刻:“白无常。”
“当然,也有可能不是他,而是其他鬼差。”
“招来了他们,你们至少得有一个跟着去地府才行,万没有让他们白跑一趟的道理。”
两只男鬼跪姿标准,立刻将面前的令牌推得远远的。
令牌上的气息太过于威严强大,指尖触碰到就让他们有种被捏住喉颈的苦痛之感。
“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?我需要找一只艳鬼帮个忙,事成之后会有答谢。”
两只男鬼闻言,暗沉的双眸顿时亮起来,抬头满脸希冀地看着元酒,手指指着自己:“那个大师,你不如看看我们俩,能不能行?”
他们也想要答谢啊,自从战死之后,他们也在这一带飘了几百年。
刚死那几年,还有家人逢年过节搞些祭品,但后来就再也没有了。
他们现在都一穷二白,恨不得去舔会所后厨的锅盖和垃圾桶。
说起来,也真是悲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