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不会承认是他找人偷的传家宝,哪怕把事情摊开跟他讲,他也会觉得我们是为了拿回金钩,故意捏造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。”
“你的意见呢?”
元酒打算在张德勋冒冒失失上门去讨要金钩之前,征询一下更周全沉稳的张德曜的想法。
张德曜看着落地窗外的远景,沉沉叹了口气:“由德勋去闹一下。”
“正好,我也想借此机会收拾这个堂兄弟,没能力,心还大。”
元酒不解:“这么闹有什么用?”
张德曜笑了笑,解释道:“小观主,请你静待后续。”
元酒放下了手机,觉得张德曜刚刚笑得那一声,有点让人背后一毛。
不过,她很快就将这事儿抛之脑后,因为即将倒霉的又不是他。
正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张德曜,低头看了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,端方雅正的面孔上流露出冷意与算计,指尖轻轻点在屏幕上,思考了一会儿,又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二叔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张德曜的声音愣怔了片刻:“是阿曜啊,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?”
“我有点事情想问一下二叔。”
“你说就是。”
张德曜文质彬彬地问:“之前爷爷可有托梦给你,寻找咱们老张家传下来的一件古物?”
“有的。”
“我还以为只有我梦到了,你也梦到了吗?”电话那头的张家二叔有点意外,“我本来也想找的,但是我已经从老宅搬出来挺久,而且这传家宝你爷爷也没说清楚是什么样儿的,我怕回去说了你们也难以相信,所以拖到现在……”
张德曜说:“我去找了玄门中的大师帮忙寻回失物,大师请了阴差带了几句话给我们这些小辈。”
“那失窃之物关乎张家的财运,若是落入非张家人之手,并不会带去财富,反而会惹上祸患。”
“你与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意思?”
张家二叔并不是愚钝之人,反而敏锐得觉察出他有言外之意。
张德曜顿了顿,笑着道: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提醒二叔,最近要多注意一下俊悟的状况。”
张家二叔立刻变了脸色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