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内脏发生破裂,在icu住了两天,还是没能逃过死神之镰。
吴廉根自六二七案后,仿佛一夜间从人间蒸发,彻底不知所踪。
元酒看完六二七案的卷宗后,身体微微后仰,眼底闪过震撼之色,随之便是浓浓的不解之意。
但眼下还在开会,她也不太好问,这个吴廉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?
她实在想不明白,失手杀了一个人,怎么还为了掩盖事实真相,而去灭口了另外六人?!
厉予白指着荧幕上吴廉根的照片:“我们昨晚逮捕他的时候,发现他这些年一直窃用他人身份,顶着武天禄的名字在十年内辗转了十二个城市谋生,近几年才在南江郊区的废车场安定下来。”
“郊区的废车场是他联合一个本地人开的,他其实算这个废车场背后的半个老板。”
元酒看着照片上男人的面孔,和阮彪不相上下的凶恶。
她捻着指腹,若有所思道:“桑心颐审问阮彪时,阮彪说就是吴廉根介绍他去鬼母祠做临时工的,所以吴廉根与鬼母祠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