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廉根和归元观现任庙祝姜松云,是朋友。”
元酒长长叹了口气,正想感慨一句屎壳郎滚粪球,这俩要不是臭味相投,哪能成为朋友。
不过她还是先问了句:“姜松云有案底吗?”
这次江括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诈骗。”
“姜松云是诈骗犯,二进宫那种,但两次诈骗金额都不高。”
“出狱后,社区街道的人员监督了一段时间,觉得他改过自新了,又去鬼母祠当了庙祝,收入也还算不错,所以他们就没再关注此人。”
“目前,还没有掌握他在这个案子中的犯罪证据,也不太清楚他在案件中充当什么角色。”
厉予白从文件夹里翻出一张照片,看了眼背后的名字,确认是姜松云的后,递给了元酒。
“听说你相术很厉害,还请你过一眼。”
元酒起身将照片扒拉到面前,举着照片看了第一眼,眉毛就忍不住轻抬,左手抵着太阳穴,表情格外复杂。
厉予白和江括都在观察她的神色,发现她神色异常,就知道姜松云可能不如他们查到的那么简单。
元酒拧眉盯着照片里男人的五官,终于开口打破沉默:“他昨天离开鬼母祠后又回来了吗?”
江括看向一旁的队友,其中一个二十出头,留着小平头,浓眉大眼的小伙子,立刻支棱起来,露出一颗尖锐的虎牙,笑着摇头道:“没有,姜松云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,我们和南江刑侦支队的同志去他家看过了,也没人。”
“其实他那个房子空荡荡的,看着就像根本没人入住过一样,私人物品非常少。我们打电话问了房东,房东说他租房时间还不到半年,平时也没见他出入这里,大部分时间都还是住在鬼母祠。”
元酒:“他的财务收入状况,了解过吗?”
“怎么可能没有呢!”平头精神小伙立马抽出几张银行账户流水清单,“这是我们从银行调出的姜松云账户流水,除了日常的开销,还有那一处房子的租金,账面流水很干净。”
元酒翻看着上面的流水支出,目光最后停在其中一页,伸手问江括讨了只签字笔,将其中几项支出标了出来:“这几处的流水,支付的商户地址,你们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