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母和薛奇纬,他们俩的行踪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是人,他们一个是鬼,一个是鬼神,来无影去无踪的。”
元酒扬眉道:“你负责挑选出售血祝术的目标,关于这些拿走血祝术的人,他们最后有没有实现心愿,你会一点都不了解吗?如果不了解,又怎么确定对方在实现目标,却没有来还愿,让厕鬼精准锁定他们的方位去讨债?”
姜松云张了张嘴,感觉不能再继续说了,他感觉到再说,可能会有麻烦。
但元酒却没有给他留有任何余地:
“你一直闭口不谈你是如何当上鬼母祠庙祝的,鬼母也不是个眼盲的鬼神,怎么可能会对你的前科毫不知情,她在知道你两次因诈骗罪入狱,却依旧决定用你,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。”
元酒敛眸得出结论:“你和鬼母之间是有交易的,你答应帮她达成某个目标,或是做某些事,才让她放弃了其他的庙祝人选,选中了你。”
“而你进入鬼母祠开始,鬼母祠就开始流出血祝术。”
“你一直说血祝术是鬼母弄的,极力想要撇清关系,可是却又为她挑选目标,遮掩了这么长时间,也就说明……鬼母也许诺了你一定的利益。”
“现在鬼母不知去向,全都是你一面之词,即使是黑的,你也可以说成白的。”
“你这么坚决的把锅全甩给鬼母和薛奇纬,是认定了他们不会再出现?”
双梓神祠的鬼神夫妻对鬼母的评价不可谓不高。
但在姜松云口中,鬼母则完全是另一种形象。
元酒怀疑道:“鬼母将血祝术售出,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香火钱吗?”
不见得。
鬼母祠是南江相思镇数一数二的姻缘祠,每天来往的游客络绎不绝,就算不靠这些购入血祝术之人的香火钱与还愿时候的赠予,每年的收入也绝对不低。
何况,钱财对于鬼神作用不大。
而这数十个购买血祝术的普通人,信仰也并不纯粹,并不能为鬼神提供多少信仰之力。
反倒是血祝术被南江局查出来,鬼母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微妙,可能会面临各种处罚,甚至牢狱之灾。
这种自毁长城的行为,怎么会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