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料,魂魄已经找不回来了。
元酒拿着地府给的符印,询问了一下死者的魂魄的情况。
一个见习的阴差连忙拖着勾魂索上来,见礼后交代道:“你们要找的这名死者的魂魄,确实已经在地府入籍了,因为他活着的时候做了些不太道德的事情,所以现在已经送去受刑,不好再召回阳间。”
“还望元观主见谅。”
元酒摆了摆手,不在意道:“既然入了阴司,那就算了。不过你可知他的姓名与出生?”
阴差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说了。
这人的魂魄是他勾的,所以名字和具体的生死日期,他都是最清楚不过的。
送走阴差后,元酒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勾伦,跟着他走到办公室。
“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,名字叫郝一魁,今年三十四岁,萧省巴陵人,家住贝洋金府小区k1栋702室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康法医伸手推了一下沙发上睡得死沉的庄宝金,将碗筷放到一边,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,接话道:“贝洋金府那个小区我知道,巴陵市的高档小区啊,一套房子至少得上千万。”
“这死者还挺有钱的?但不对啊,这种有点身份的人,失踪半个月没人报失踪?”
这也太奇怪了。
勾伦已经打开电脑,速度极快地调出了郝一魁的个人档案。
郝一魁是本地人,父母也是商人,不过生意做的不大,在市里开了家小超市,后来供郝一魁上了外地的名牌大学后,又出钱作为他的创业基金。
郝一魁大学毕业后创业了两次,第一次以失败告终,第二次则小有所成。他凭借着手里的一个小众社交软件,开始积累资本,并在近五年内又投资了一家游戏公司和一家网红经纪公司。
勾伦将前面的信息扫了一眼,看到了配偶一栏。
“这个郝一魁有个老婆,叫黄杏一,比他小七岁,两人有个在上国际小学的儿子。”
赵聿站在勾伦身后,拿出手机联系贝洋金府小区的辖警:“我让那片的民警上门去看看情况。”
等了大概十多分钟,赵聿接到了电话。
挂断电话后,他拧眉道:“辖区的民警说黄杏一不在家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