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死有余辜,能理解黄杏一想弄死他的心情。”
“但洪卉的丈夫……不是这样的人。”元酒摸着下巴,想起刚刚在救护车上看到的那张脸,“瓦振斗应该没有外遇,更没有私生子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,只是年纪比洪卉要稍微大一点,之前有过一段婚姻。但我从他面相能看出来,是个严肃自律的男人。”
“我有些想不通洪卉为什么想杀他。”
重明振翅往更高的地方飞去,与她闲聊道:“瓦振斗很有钱,有钱的地方出现命案很正常。”
“洪卉先杀郝一魁,然后逃到了国外,即使瓦振斗今天遇害,她也不敢再回国争夺瓦振斗的遗产,不然等着她的不是万贯家产,而是牢狱之灾。为了财产谋杀亲夫,这个理由显然说不通。”
重明:“说不定勾伦和赵聿他们已经查到了,我们回去就能知道。”
两人很快就回到巴南市,在巴南市刑侦支队找到了勾伦与赵聿。
元酒将黄杏一交给身旁的警察,接过勾伦递过来的茶水,问道:“瓦振斗被投毒,不过我顺手救了一下,死肯定是死不了,但洪卉逃往国外,我觉得如果她知道瓦振斗没死,不一定会就此罢手。”
“很可能会想办法再杀他一次。”
赵聿挂断电话,走过来说道:“他不会再出事了,瓦振斗有自己的私人保镖,我们和h国的警方也已经沟通过了,瓦振斗彻底脱离生命危险后,会有专机将人接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