鲛人一族单靠鲛纱就已经赚得盆满钵满,富得流油。
说起来,小酒好像也没有穿过鲛纱。
城上月走神了几秒,思索着要不下次回去,附身月神像去搞几匹鲛纱。
对他而言反正是白送的东西,但送到元酒那孩子手里,估计能把人乐得一蹦三尺高。
“不管是鲛纱还是鲛丝,本身应该无毒吧?”
计屠低头看着已经被冻住的尸身,一股极为阴冷的气息从尸身往外扩散。
城上月指尖往尸身的脖子上探去,指尖勾起一缕透明的细线。
他捻着丝线,随手缠在一节木头上,然后动作缓慢地绕圈。
等到他将上方的月华遮住,掌心的木头上便现出一团美丽又诡异的鲛丝。
“凶器就是这东西。”
城上月将这团鲛丝递给计屠:“因为你们是残魂,所以这些鲛丝对你们没用。”
“甫一踏入这个海底花园,本尊就察觉到身躯上缠绕了无数丝线。”
如果不是他的傀儡之躯用的材料极为结实,闷头走到此地,怕是也会和地上的妖族尸体差不多,被这些无处不在的鲛丝割的四分五裂。
这只妖蛟踏入此地,就已经被鲛丝缠住。
越往深处走,伤得就会越重。
而鲛丝上涂抹的寒毒,会麻痹其感知。
直至猎物身上缠绕的鲛丝越来越多,出血量超过身体可承受的极限,鲛丝上的毒深入血肉之躯……
即便发现此地异常,却也为时晚矣。
越是挣扎,鲛丝勒得就越紧。
最终只能被鲛丝切开身体,失血过多而亡。
“这是种什么毒?”
无相好奇地摸着那团鲛纱,凑近观察了半晌,还是没有头绪。
城上月也摇了摇头:“不知,本尊也未见过。”
毕竟这里是裂土,不是修仙界。
两界的相似之处不少,但不同之处也不少。
“但应该是从附近采集的,毕竟这里的鲛丝不少,而且这种毒会挥发。”
城上月指尖捻了捻鲛丝,若有所思道:“据说裂土的鲛人一族灭绝已有数百年,雪海殿作为鲛人族地也封闭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