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他房间的元酒:“看完了?觉得我房间怎么样?”
元酒淡定得很,用瓷碟接着荷花酥的碎屑,漫不经心地点评道:“你床单和枕头上有狐狸毛没收拾干净。”
雍长殊脸上表情僵住,愣怔了一会儿,才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不可能,我不掉毛。”
“你们狐族不是都有换毛季吗?那身皮毛又不是用胶水黏上去的,怎么可能不会掉?”元酒不懂就问。
但雍长殊只觉得心被扎的稀巴烂:“反正,我不会掉毛。”
元酒抑扬顿挫地哦了声,转身离开,调笑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:“骗你的哦,你房间太干净了,我都不好意思踏进去。”
“我还是头一回见有强迫症的狐狸呢!”
雍长殊提着相机包走出房间,看着她饱满的后脑勺,拾级而下,对于她的评价有些无奈,转身去催促道观里几个打算同去学校的人。
元酒见雍长殊装忙,也不戳破他的窘迫,只将碟子和水池里的碗洗完,站在厨房窗户边沉思了半晌,忽然敲着掌心道:“果然还是应该买个洗碗机。”
她真的很讨厌洗碗。
虽然这事儿挺简单,但她就是不相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