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将猪绑好,将猪的肚子划开,用竹片撑开伤口,把母猪的胞宫取出来,然后抹药缝合。
听完京墨的讲述,朱老三犯了难。
这公猪还好,母猪要取出胞宫,刀口划到哪,怎么取……
这都是问题啊!
京墨也觉得很难,她叹口气:“要是知道母猪的胞宫长在哪里就好了,好歹知道从哪里下刀……”
知道胞宫长在哪……
知道胞宫长在哪!
朱老三右手握成拳,捶在自己的左手上。
“吕宰夫杀猪这么多年,肯定知道母猪的胞宫在哪!”
朱老三说完,跳起来往外跑。
边跑还不忘高喊:“东家!辛苦你帮忙看看我爹的情况!我去一趟吕宰夫家!第一个月我不要月钱了!给东家您当辛苦费!”
他完全没给京墨反对的机会。
京墨:“……?”
不是,见过花痴、见过剑痴,还是第一次见“猪痴”!
也是开了眼了!
边上看着的媚娘慧娘都忍不住笑弯了腰。
屋里笑得正欢腾,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霍渊一来就制止了在院子中负责看守流民的差役行礼。
他听到屋里几个姑娘笑得欢腾,站在房门前久久没有动弹。
盯着屋门,心绪有些复杂。
站了好一会,他才抬手,敲了敲门。
对于他的来访,京墨十分惊讶。
京墨养伤这一个月,霍渊没少往揽月阁跑。
今日送个糖葫芦,明日送包姜糖,送的都是些稀罕玩意。
京墨觉得他是因为当时说了要保护好她,但是没做到,十分愧疚,所以才总是给她送稀罕玩意。
想到自己当时差点嗝屁了,京墨拿东西拿的是心安理得。
其实,这段时间霍渊都没有在云县。
当时安排好京墨的户籍问题后,霍渊回了一趟边关——给自家爹送钱。
从突厥那边抢回来的粮草只能留在云县救济流民,从周边郡县调配的粮草数量,放在边关撑不了多久,得及时补充。
还有战死将士的抚恤金、兵器的补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