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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凌烟和男子齐齐看向她,眸色涌动心思各异。
“你不配,你没有资格做主,女子不可休夫,就算死她也要死在府中,生是我李荣的人,死是我李荣的鬼。”
“时暖玉,你敢违抗先皇定下的律法?”
李荣愤怒叫嚣,把先皇都搬出来了。
若时暖玉是原主倒是会忌讳先皇所言,但她不是原主,对先皇更没有敬畏之心。
“胆敢直呼公主名讳,冒犯皇室罪加一等。”
画凌烟冷然,闪身上前踢向他的双膝,迫使他下跪手中的剑刃已然搭在李荣的脖颈。
只等时暖玉一声下令,他就会割破他的喉咙。
李荣吓破了胆,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。
“想用先皇来压我,本殿是谁你难道忘了?”
时暖玉抬起脚碾压他的手背,以恶毒之名制裁家暴渣男很适合。
骨节传来碎裂的刺痛,细听之下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。
李荣疼得脸色变形惨叫出声,却不敢挪动自己的身体,生怕刀刃划破他的脖颈。
时暖玉收回脚,声音如同恶魔低语,冲击进入李荣的脑子。
“现在你可知道我是谁。”
疼痛让李荣清醒,他恐惧得牙齿直打颤,脊背发凉骨子里都写满了惊恐。
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公主的可怕之处。
就连画凌烟都被时暖玉勾起以往痛苦的回忆,一模一样的表情,掌心仍旧残留桂花糕的香气,心底忍不住的发寒。
他怎么忘了时暖玉的本性。
理智让李荣咬牙坚持,“我不同意休夫。”
如果他现在同意休夫,就坐实了那些罪名。
他的名声、功名终将毁于一旦。
“文忆秋求公主殿下为民女做主。”
春玉楼外跪着一身靛蓝衣裳容貌清冷的女人,她肩背挺得笔直,淡薄的身影和细雨融为一体。
文忆秋不卑不亢,音量清清楚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。
“民女与翰林院侍读学士李荣成婚三载,三年前他上门求娶民女,向父亲保证一定会善待民女。
却不想成婚三月,便对民女拳打脚踢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