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身症状:头项强痛,肢体酸痛。
舌脉:舌苔什么,这个字读什么?”
字迹比划太多,时暖玉就算一笔一画还原也认不出,“定是医官抄写时不用心,把这个字写错了。”
怪天怪地,坚决不怪自己认不出。
“舌苔薄白,脉浮紧。”
浮生收起油纸伞拍拍身上的露珠,步伐稳重的走进来。
他先去看单白羽的情况,见他无碍后走到时暖玉两步之外席地而坐。
“原来是薄字。”
时暖玉恍然大悟,她收起医书好奇的看向浮生。
“你怎的来了?”
浮生拿起医典开始翻阅,“他是我的病患。”
一句话简单明了。
时暖玉由衷夸赞,“你真是尽职尽责,天下有你这样的医者是他们的幸事。”
有的人,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的活着。
浮生恰巧就是这样的人,如此光风霁月的人在原书中最后只剩下寥寥一笔。
以身殉葬,到底是为谁殉葬?
书中并没有明写。
“天下是百姓,我亦是百姓。”
浮生缓慢道出,修长的指尖翻下一页书页。
时暖玉哑然,这绝悟难怪会被选为圣子。
世人皆是芸芸众生,他们不过是来红尘走一遭的肉体凡胎。
见浮生没有再交流的打算,时暖玉识趣的闭嘴。
待在浮生身边,她总觉得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打扰。
此处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,时暖玉只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烛光晃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,时暖玉昏昏欲睡间清冷的嗓音传来。
“何为细菌?”
浮生手中依旧捧着医典,眼中尽是对未知知识的渴望。
时暖玉没想到他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,用前世的知识和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细菌是解释不通的。
她得好好想想需用什么合理的解释。
“细菌是一种病原微生物,我们人类的肉眼是看不见它们的,例如……”
时暖玉徒手抹了一把了地面双手撑开给浮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