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着药可以晚些涂,你们若是有事可以先行离开。”
逐客令都下得这般明显,他们应不会留下吧?
青鹤随手拿起她放在床榻下侧的律法典看了起来。
“殿下若是累了,躺在榻上歇息便是。”
时暖玉傻眼了,自己并没有被人盯着睡觉的癖好。
她咬牙切齿看向另一个男人。
“浮生,你觉着呢?”
浮生整理医药箱的动作不停,他将瓶瓶罐罐拿出来后一一规整的放在床头的春凳上。
“今日为殿下涂抹祛疤的伤痕。”
时暖玉双手摩擦赞同的点头,脸上的笑意都快变得僵硬。
“这倒是很重要。”
见浮生调好药膏,青鹤依旧没有回避的意思,时暖玉皮笑肉不笑的提醒。
“国师大人,本殿要涂抹药膏了。”
青鹤掀起眼皮,“殿下微臣是您的夫。”
好好好,不回避是吧,时暖玉脾气涌上心头强硬的命令。
“既不出去,便来帮本殿更衣。”
两兄弟的眼神顿住,目光齐齐看向床上胆大包天的女子。
时暖玉冷笑挑衅道:“国师大人,不敢吗?”
磨磨唧唧、磨磨唧唧,真当她以为是软柿子。
更何况她是公主殿下,看看几个男模身材的男宠怎么了?
“既有这样的好事,我来凑个热闹殿下许是不介意的。”
一身玄色长袍的俞长风跨步从门外走来,他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椅上,饶有兴趣的评论。
“殿下精力旺盛长风佩服,二夫侍一妻古往今来甚是少见。”
他瞧着哪哪都不对劲,恍然大悟的指了指自己。
“加上我便是三夫侍一妻。”
两个不够,再加上一个捣乱的。
时暖玉怒极反笑,好好好,要这样搞她是吧?
“长风是吧,过来给本殿捏腿。”
随后意有所指的明示,“国师大人还为不为本殿更衣了?”
今后就算社死,今日也不能丢份。
她时暖玉的面子便是天大的面子。
姐纵横打工厂多年,还从未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