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青鹤放下律法典起身神色自若的开始为其脱下外衫。
时暖玉张开玉臂泰然处之的享受被服侍的待遇。
她心中鼓着气,看谁熬得过谁。
“得,国师既这般主动,我也不能落后。”
俞长风稳健的步伐上前,“殿下躺好吧。”
得,今日一个两个和她过不去了。
时暖玉斜睨俞长风一眼,“没看到国师正伺候本殿吗?”
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青鹤,随即扯去时暖玉腰间的丝带。
好好好,到了这一步都不走,来真的。
时暖玉心中的那点涟漪没有了,只剩下强烈的胜负欲。
“国师大人,只解丝带可不行。”
等候多时的浮生淡然开口,“需在半炷香内涂抹药膏。”
俞长风眉毛轻佻,毫不客气的讽刺。
“国师大人莫不是不会?长风愿意代劳。”
瞧他玩世不恭的模样,时暖玉暗骂:这人的嘴怎的这般欠。
“殿下,要骂便骂,憋在心中不好受。”
时暖玉一脸不悦,“本殿何时骂你?”
她是会骂人的那种人吗?
小姨自她少时便告知自己,她是世界上最最温柔可爱的崽。
这人纯粹诽谤。
俞长风低笑,“好歹将您脸上的表情收收,要我拿玉镜给您瞧瞧,您整张脸都在骂人呢。”
时暖玉毫不客气的回怼,“你小肚鸡肠,便觉着别人也小肚鸡肠,莫不是旁人瞧你一眼都是在腹诽你。”
两人吵吵闹闹间,时暖玉肩上的衣裳滑落。
她刚想捂住胸口,便看到青鹤和俞长风整整齐齐的闭上眼睛。
时暖玉得意的仰起自己的脑袋。
小样,敢同姐斗。
姐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。
“殿下趴好。”
浮生低眉倒弄手上的药膏,待时暖玉趴好后将薄被盖在她身下,还用被褥将她身体两侧盖好,只留下满身伤痕的背部。
时暖玉朝他投去甜甜的笑意,无声的对他说了句谢谢,随后趾高气昂的吩咐。
“俞长风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