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正事,未曾试骤然惊醒,“毒女,香芳郡主闯入皓月居,扬言要小呆子伺候她。”
“什么?”时暖玉震惊,“本殿的人,她有什么资格使唤?”
瞧见未曾试愤怒的目光,她如梦初醒,定然又是原主的意思。
“快带本殿去。”
浮生静静地看着两人离开,慢条斯理的收拾医药箱。
侍女传话,“浮生公子,国师有请。”
皓月居内再次热闹非凡,侍女和侍从将各个角落把守得严严实实。
时芳一身华服趾高气昂的凝视一脸倔强的画凌烟。
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不知是哪家的贵女。
“当真好姿色,怪不得时暖玉将你收做男宠,”她正想触摸少年如画的面容,被画凌烟嫌恶的躲过。
“放肆,”时芳怒声呵斥,清秀的脸蛋完全扭曲,“时暖玉已然把你送给本郡主,低贱如泥的男宠,竟在本郡主面前装清高。”
凭什么时暖玉生来就高贵,帝后宠爱、荣华富贵集于一身,而她只能借助时暖玉的光辉在王府苟活。
画凌烟心中生出一股悲愤,脑中浮现出同时暖玉相处的一幕幕。
他心尖疼痛得颤抖,信和不信在心中争斗。
她难道真的将自己送给了香芳郡主?
画凌烟想信她,可香芳郡主出现在皓月居是时暖玉授意。
他咽下心中的苦涩,嘲笑自己有眼无珠错信他人。
时暖玉,你从未变过。
“哎呀,余倒是瞧上了未公子,公主殿下如此大方,不知何时才能忍痛割爱。”
光禄寺卿之女何秀秀掩面偷笑,话语间尽是对当朝公主的不屑。
“何姐姐何必担忧,公主殿下慷慨大方,定能满足姐姐你。”
太仆寺卿之女万朵接话,“要说啊还是咱们郡主命好,公主殿下最最听郡主的话,郡主说东便她便不敢往西。”
芳香郡主时芳眼中闪过一抹得意,假仁假义的谦虚回应。
“公主殿下还小,做表姐的自是提点一二。”
“本殿不知何处需要芳香郡主提点。”
时暖玉冷笑,凌厉的目光扫视在场的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