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在卡牌世界待太久了，他甚至都有些模糊了自己特殊的来历。
赵平，包括华夏人族的所有人，都不是被卡牌世界吞噬进来的。
一直以来，大家都认为地球世界也隐藏于源界的某个偏僻角落里。
虽然地球世界和卡牌世界的太虚环境相差很大。
但大多少人都认为这是因为所属的太虚真神不一样。
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怀疑地球不在源界，而是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宇宙中。
但被镶嵌在灵界，作为地球世界和卡牌世界中转站的青青草原，就否定了大部分人对这种观点的支持。
还有卡牌在地球世界能够生效，地球科技在卡牌世界也不受影响。
这种种现实都让大家觉得，地球世界就在源界，华夏人族就是源界种族之一。
但现在看来，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的。
如果地球世界并不在源界，那华夏人族自然就不是灵性聚合体的投影。
如果华夏人族的上头并没有灵性聚合体，那个体自然也不是灵性在源界的投影。
这样无法在华夏人族身上找到灵性连接就说得通了。
包括那些被华夏人族附庸的异族也是一样的。
在签订契约后，他们的灵性连接就会转移到了华夏人族身上。
但这些连接就到此为止，没有了后续。
因此赵凡也无法通过附庸的异族找到灵性连接。
这样的话，姬轩宇跟灵界生物建立连接的问题好像也得到了解释。
因为上头没有固定的灵性聚合体庇护，姬轩宇的灵性在灵界就像是个无根之萍。
也许因为某个机缘巧合，这头火凤就跟姬轩宇的灵性对上了眼，成了他的守护兽。
在姬轩宇接受生命神力的强化时，火凤也顺势帮他强化了灵性。
这样双管齐下，神性强化就意外地完成了。
“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？”
想到这，赵平突然神秘兮兮地对赵凡说道。
“咱们给火凤稍微洗洗脑，然后让所有族人都跟它建立连接。”
地球世界在不在源界？华夏人族是不是太虚种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