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功名到了吾眼前来!
不愧是律文啊!
吾本想邀他在京都做官,但是他拒绝了。吾作为皇帝当然只能尊重臣子的意愿了。
于是律文就到北三州的上及凌州当州府了。
唉……要怪就怪吾没有意识到什么,那时上及凌州程上来的折子什么的完全都是他的笔迹想法,吾也就没有细究。
直到事发过后的第四年,吾难过自己一个闺女都没有,就连吾胞弟也没有,突然间吾想起来律文几年前说自己有个女儿,于是私信一封隐晦表示让他携家人来京都玩。
但是就是那次,吾发现问题了。
明明是一样的笔迹,说话的口吻,可是那回信中所写却实实没有说道吾与他的往事。
吾在信中明确表示了吾当年与他的暗号,但是‘他’没有任何表示,还在说一些有的没的,也没有说拒绝。
恐怕是没看出来吧。
吾意识到不对之后立即派人前去查案,花了一年时间才查清楚来龙去脉。
说实话,吾是生气的。
但是律文兄对不起,小弟不能在当年就能意识到你的难处,也不能在查明之后立即派人去负责。
那时正是南乾政权落败的好时机,他只能看着自己国内被外人安插棋子,却不能有所大作为。
只能等,等一个能把那些暗下综错复杂,内外勾结的叛徒全部打包的时机。
这一等距今就离律文事发过了十八年。
北三州与夷南地的祸根一个带一个全部挖了,朝中也清洗了一番。
唉。
吾今日在此,看着葬在京都附近陵园中的律文兄的衣冠冢久久不能言。
当然,律文兄的真正埋骨地还是在上及凌州的,连同那百来十人一起建了个墓园。
天下大安,律文兄,一路走好。
你未完的心愿吾会替你饯行。
说实话,知道律文兄那一双儿女如此有作为吾知道又惊又喜。
惊他们这么厉害,这么大胆,喜他们居然还活着,真不容易。
咳,虽然吾早就知晓,但是柳榆也还活着实属在吾意料之外。
律文兄一家真是佑我东秦啊(感叹)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