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这货哭的可怜兮兮,但是乌合没法答应他。
于是她没做出保证,等40回来后再说。
而没听到她答复的仇敬也意识到了什么,但他没再纠结于这个问题,以便引起她的反感。
他坐回椅子上,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。
“听计先生说你几乎昏迷了一整天,现在肯定很饿……”
他去把计渠带来的粥打开,发现还是热的,于是倒进碗里端给她:“我喂你?”
乌合看了一眼,想用输液的那只手接,但被仇敬制止。
他一脸担忧:“你那手行么?”
“当然,不扯到输液管就好,我又不是残疾了。”
“这样太麻烦了,还是我喂你吧?你和我害羞什么?”
“……什么害羞……”
“那就我来。”他把饭缸里带着的勺子拿出来搅了一下粥,盛起一勺凑近她“我就不吹了,不卫生,你自己吹吹。”
见她还是一副犹豫样,他就“啧”了一声,和她说:“怎么,还怕麻烦到我不成?我被打了你还特地送我去小诊所你忘了?现在我就喂个粥而已,自然是不在话下。”
“行吧,既然你恳求了,那我就勉强同意吧。”乌合也不再纠结了,半开玩笑道。
仇敬:“……我不和你计较。”
等一碗喝完,他问要不要再来一碗,被乌合拒绝。
说实话,求死如果不能一次成功的话最好别去,她现在左手腕压根动不了,碍事的很,所以她不太有胃口。
仇敬和她聊了一会儿,见输液瓶没有了,他就去小心翼翼地给她拔下了针。“那接下来我是要告诉护士一声,还是让她自己发现你吊完了?”
乌合回答:“我的建议是放着不管。”
“……算了,我去和护士说一声看她怎么说——你……”他想和她说别趁这段时间去……但是这样说出来又感觉很不好,万一她没想这个,他一提她就做了怎么办?
最后他说:“你等我回来。”
乌合没发现他的心思,点了点头。
仇敬打开门就发现计渠和裴言寺站在不远处,看到他后打了声招呼。
仇敬向他们那边走,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