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担心。
男人的心脏猛烈的跳动,他想将手指钻入徐鲸指缝中,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徐鲸说完准备去换衣服。
谈序吔眉梢微扬,“你工作收尾了?”
徐鲸用一种让他没有什么办法的表情笑了一下,怨念地又皱了皱小脸,“也快了,难道你没看到吗?”
谈序吔面色微僵,他只顾着看小姑娘在镜头里玫瑰盛开的姿态,忽略了她工作进程。
他摸了下耳垂,“嗯,太紧张忘了。”
不管这是在何种情形下,谈序吔的手都会握得更紧。
……
京城首市医院。
谈序吔为首,身后跟着几名医生,私聘医生交代着谈老夫人的病情,所幸送来的及时,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插入发间,随手将它撸了上去,眼眸戾气横生,又有股烦躁在里面。
“自行发作还是有人故意为之?”
医生从发病角度分析,“理应是受到了外界刺激,又有可能是人为。”
定数太多,也不能确切地肯定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徐鲸扯了扯他的衣袖,意思是让他安心点。
谈序吔捏着她的手心玩,又拉着她一起去廊道抽烟。
女孩这次没拒绝,她知道谈某某现在很心烦。
廊道静得宜人,只有打火机发出一声“咔嚓”清脆的响声。
谈序吔身体倚靠在墙壁上,微微偏过头点烟。
“抽烟能解闷?”徐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男人半阖着眉眼,指尖徐徐升起弥散的青白色烟雾中,“解不了所有闷,却能解大部分。”
烟的魅力所在,短暂性地疏解。
治标不治本。
徐鲸担忧,她又极其了解他,“谈序吔,奶奶的事情,你爸爸干的?”
仅有的猜测只剩这么多。
谈序吔向后挪了挪身子,盯着指尖处的烟出神。
烟雾缭绕,安静燃烧。
“阿软真聪明。”他腔调低沉笑了笑,笑意不达眼底。
徐鲸不理解,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