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的酸。
按理说生病发烧不应该是浑身无力吗?手酸是…怎么回事?
徐鲸摸不清头绪,越理越乱,扭捏捏挪到床的另一边。
“别再释放你的荷尔蒙了,闻得我头晕。”趁谈序吔没注意,她迅速躲进卫浴间。
随之而来的是刷牙的响声。
瞧着某只逃窜的小猫许久,男人的视线落在湿漉漉泛黄的床单,侥幸地笑着。
一晚上那个地方都没干。
昨晚旖旎着糊里糊涂的,险些忘了床单还要洗。
他三下扯掉床单,将其揉成一团,尾音哼着离开主卧。
洗衣机房专门每天保姆消毒杀菌,洗床单恰恰正好。
谈序吔叮嘱保姆,“以后多备点床单,还有枕套。”
保姆是过来人,也伺候他们二人半年之久了,懂得都懂,“好的少爷。”
徐鲸探脑袋出卧室时,发现谈序吔在瞄着她演的电视剧看。
碰巧看到自己与龚梓扬借位吻戏的场面,她连忙上前阻止。
突然身体猛地一晃,下一秒,半个身子被谈序吔的揽在怀里。
“跑什么?你奔向我,我又不会躲。”他用下巴蹭了蹭徐鲸柔软的头发,音色柔了一个度,“一起看。”
徐鲸好像有些许心虚,她才不会告诉谈某某自己拍借位的时候,不小心唇角蹭到了对方脸颊上…
她保证!只是轻轻轻轻的一下下。。。
“不想看。”女孩睫毛湿润,她将眸光移到别的地方,“你自己欣赏吧!”
徐鲸推搡地力度很大,可对方却没有松开的意思,反而箍得越紧。
“阿软,抱歉。”男人忽然变了态度,这让徐鲸一时难以反应过来。
女孩呆呆愣愣,“怎…怎么了?”
一片高大浓黑的人影罩了下去,谈序吔将唇停在离她一寸的地方,“你出事,我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你。”
徐鲸心头仿佛被棉花敲击,她知道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,不管自己还是他都无法阻止的。
“啊呀!你真是肉麻死掉了!我又不会怪你,说这么认真干嘛。”
对待小姑娘的刀子嘴豆腐心,男人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