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无戏言,朕说了赦你无罪,就赦你无罪。”
“你心里对朕,对朝廷如果有什么抱怨和想法,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闻言,褚山河毕恭毕敬的拱手:“陛下,不敢!”
“微臣对您,对朝廷,感激不尽!”
在场的唐敬和喜顺露出了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。
但秦牧却是蹙眉,他听出了弦外之音,这土匪出身的褚山河明显对自己有意见,只不过不敢说而已。
可不解开这些心结,褚山河绝对不可能归心,更别说替自己做事。
“你大可不必如此警惕,朕找你来,就是想要跟你推心置腹地聊聊。”
褚山河弯腰拱手:“陛下,卑职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顿时,御书房陷入僵局。
秦牧挑眉,换了一种方式:“既然如此,那好。”
“那你就陪朕喝喝酒吧。”
“喝酒?”褚山河震惊抬头,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能进皇宫,更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能请自己喝酒。
“没错,就是喝酒。”秦牧打了一个响指:“来人,上酒!”
众人错愕,大清早的就要喝酒?
“愣着干什么,快啊!”
“是是是!”喜顺这才回过神来。
很快,酒来了,而且是源源不断的御酒,一缸接着一缸。
褚山河见这阵仗都懵了,百思不得其解,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“过来,坐下。”
“今日朕喝多少,你喝多少。”
“只要你能喝过朕,你们马弓营的军饷翻倍。”秦牧轻飘飘的来了一句。
嘭……说着,他扒开了一个酒坛子的瓶塞,酒香味瞬间就溢了出来。
“陛下,你说的可是真的?军饷翻倍!”褚山河眼珠子一亮,激动问道。
“君无戏言!”秦牧脱口而出。
褚山河闻言心动,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但为了手底下的兄弟们,一咬牙:“陛下,那卑职就得罪了!”
“不过卑职军人出身,喝酒乃是家常便饭,不敢在陛下面前卖弄,不如陛下派一个能喝酒的?”
秦牧嘴角玩味:“不用,就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