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沉的心轻松了许多,她还有心情来美容中心说明不是什么大事儿。
他说明来意,按照定位,很快就找到了她所在的位置。
一开门——
“妈?”
顾宴沉看着美容中心里享受帅哥按摩的顾夫人,一脸疑惑。
顾夫人把姜胭那块紫色的手表摔在他的怀里,
“顾宴沉你真是够了!你居然还敢私自定位国家级的运动员,你要干么?当狂徒?当变态尾随者?”
顾夫人最近每天都在生气,每天夜里都听到白头发滋滋往外冒的声音,
“你那个非洲女人呢?”
“不是说喜欢非洲女人,非她不娶么?怎么又在跟踪姜胭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姜胭上次救助医疗小分队立了大功,已经有了军衔!你脚踏两只船也别碰她,是犯法的!”
顾夫人长叹一声,“你把那个非洲女人带我面前来看看吧,”她掐着自己的人中,
“总比男人和弟弟靠谱一些。”
顾夫人说的话,顾宴沉根本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,他看着姜胭的手表,刚刚放松下去的心,又提了起来。
这块手表姜胭一直戴着。
前几天他们被困在布琼布拉的废墟里,也是靠这块手表的定位,才成功脱险。
她不会轻易舍弃。
“是姜胭把手表给你的?”他问,“她看上去怎么样?”
顾夫人顿了顿,脸色被面膜盖着,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什么,
“听白霜说,她刚从医院里面出来,她身边跟着好几个医生,状态不太好,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病……”
顾宴沉转身就走。
顾夫人也一个激灵,想到了什么似的,“哎哎哎,你现在立刻马上跟姜胭划清界限啊!”
顾夫人追着他的身后,“她不会是艾滋了吧?还是埃博拉?不然那么多医生陪着!!!”
顾宴沉猛地转头,从牙缝中挤出来两个字,“闭嘴。”
说完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姜胭再度失去了任何消息。
全北城几乎都知道,顾家二公子,三少爷,像是疯了似的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