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心悦一个人下一楼,慢慢悠悠,准备去吃早餐了。
家里的保姆,管家都是小心翼翼站在一边,生怕惹毛了她。
昨天晚上她那个据理力争的尖酸刻薄形象,着实是让所有人害怕。
吃饭期间,卢煜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宁老爷子给我们打电话说昨天晚上宁祁休被打到动弹不得了,他们以后会对宁祁休严加管教,要求我们不能让你离婚。我们一家商量过了,选择了答应,因为我不可能让二叔有翻盘的机会。”
卢心悦脸拉的很长,问:“凭什么?就因为他宁家人处置了宁祁休,我就得受这个气吗?打死了做寡妇我认,但是现在不离婚不行。”
“二叔对我们一家虎视眈眈,我这个董事长的位置不稳,就当全家求你了,你忍了这一次。你总不能忍受卢心敏骑在你头上,拉屎拉尿吧?”
提到这个,卢心悦拍了一下桌子,反问:“你要不瞎投资,我们大房需要这么被动吗?卢煜凯,你拿我填坑,你好意思吗?”
卢煜凯那边不回答,就把电话挂了,她一个人在那生闷气。
保安大叔此时着急进来,说:“心悦,陈灿灿母子非要进来看祁休。我不敢做主,你要不去看看?”
卢心悦把手上的三文治放下,一口闷了一杯牛奶,擦了擦手,冷漠地出去了院子外面。
陈灿灿看到卢心悦,立马拉着病歪歪的孩子过来,她眼睛红红的,显得楚楚可怜。
“卢小姐,我在电话里面跟祁休打电话,听他说,你现在在气头上。我就想着说,带着孩子来跟你道歉。昨天是我们孤儿寡母,破坏了你的洞房花烛夜,我真得很抱歉。”
陈灿灿强行摁着孩子的头,让孩子跟卢心悦道歉。
卢心悦听完之后人更加恼火,原来眼前这个女人也知道在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把人家的新郎官叫走,是不对的呢。
这些年明里暗里也是知道她是什么绿茶,她只是不太爱宁祁休,才不愿意计较而已。
但是今天,心情不爽的她,想撕破脸了!
“你都知道不对了,你还做了这个事情,昨天晚上让我成为了一个笑话。你今天还来给我上眼药,跟我示威,是想来享受胜利的果实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