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暖有些伤感了,楚隽感受到了这份伤感。
不过他有些不理解,安暖和他之间谈不上这样的情谊吧,思来想去,这姑娘今天可能还是吓着了。
安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失态,但她不能跟楚隽说,我是在祭奠曾经的自己。
她只好说:“我爸……也是个警察。所以我懂。”
安暖的父亲不是殉职的,但病逝,但病来的很快,也是因为年轻时曾受过的一处旧伤。在起了怀疑之后,楚隽曾经打电话过去,查过安暖,没有查出什么不妥。
楚隽的心一下子就软了。
安暖虽然看似坚强果断,但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来到他乡,十分可怜。她想找个有钱人,想过好日子,好像也没有什么错。只是这主意,不该打在他身上。
这一刻,楚隽觉得,或许他应该找个时间,跟安暖好好谈谈。
楚隽叹了口气,走了过去,在安暖身边蹲下来。
楚隽个子高,蹲下看坐着的安暖,只比她矮一点点。
“安暖。”楚隽道:“今天是我连累你了,对不起。”
安暖垂眸看他,摇了摇头。
“不用道歉,不是你的错。”安暖呼出口气,伸手在楚隽额头的伤口上碰了碰:“楚队长,我认真地再跟你说一声,你永远不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向我道歉。既然知道你的职业,我就有心理准备。我从没有觉得被你连累,我在你身边,只有信任和并肩作战。”
楚隽有些恍惚,也不知道是不是撞着脑袋的后遗症。
他突然觉得,安暖说不定真的是一个合适他的婚姻对象。
身为翟家的二少,他当年有太多的选择,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去做刑警。又忙又累又危险,也没有什么耀眼前途。他们总是拐弯抹角的劝他。
只有安暖,安暖对他,虽然一分狡黠,一分隐瞒,却也有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坦荡。
看着楚隽发呆,安暖有些担心。
刚才撞伤了脑袋,该不会刚才运动过度,又要晕了吧。
安暖小心翼翼的帮楚隽托着脑袋:“你别激动,别说话,小心头又晕了。”
身体再好,也要注意。
楚隽还是没能在这里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