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问康丰:“这是烧陶过程中产生的红色陶土,镇里或者附近可有制陶的作坊?”
江寒以前上初中时,曾利用暑假时间在制陶工坊打过工,下过窑,故而能够分辨出这种独特的陶土。
制陶的作坊?
康丰平时热衷于制药,对制陶却一点都不了解。
他还真不知道,附近有没有制陶的地方。
当即他就看向了康利。
康利闻言,理了理思绪道:“江寒大师,这制陶的地方,附近还真有。我经常混迹于市井,知道这附近有2处制陶的场所。”
“哦?赶紧说来听听。”
康丰闻言大喜,连忙示意康利说下去。
江寒静静地听着,没说话。
“这第一家,就是黑水镇雨花路2号的袁家。”康利道。
“袁家?可是袁氏药行的那个袁家?”康丰问。
“没错,正是那个袁家。”康利回答。
“那袁家明明是本镇上好的药行,和制陶有什么关系?”康丰问。
“少东家有所不知,那袁家本是制药世家,但在2年前,娶进门一个新媳妇。那媳妇热爱制陶,袁家家主为了讨媳妇欢心,便搞了一个小窑,给她耍耍。平日制作出来的陶器,倒也算精美,尤其是陶土俑,那精致的……”
康利绘声绘色地描述。
“好了,不必说了,说下一家。”
江寒打断了康利的描述。
康利闻言,连忙打住,说起了下一家。
“除了袁家之外,另外一个制陶的,就不在本镇上居住了。有一个村子名叫窑村,地点在镇东边大约20里的茅草山下。村民制陶是祖传的手艺,不如袁家媳妇做的精致,平日里制作一些粗陶,来集市上换些银钱。除了这窑村之外,方圆200里内,据我所知,再没有制陶的了。”
“那康家可与这窑村有所来往?”
江寒问道。
“咱们康氏家大业大,人际方面自然不会和这些村民来往。但大约半个月前吧,牛镇那边闹泥石流,很多镇民的房子家具被毁。康家捐赠了一批锅碗瓢盆,做慈善。那批锅碗瓢盆,倒是从窑村采购的。”
康利绞尽脑汁,说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