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被人当棋子,还一头雾水的云腾,步涉分析道:
“季柏雄故意漏消息给你,叫故意打草惊蛇。
“他们根本知道云老板在洗手间,所以故意在墙后附近说话,好让你听个一清二楚,吓得拍拍屁股溜掉。
“甚至这次停车,也是故意的,故意制造机会,给你逃走。
“要是你离开众人视线,跑到荒山野岭,他们在车外肯定有同伙,正好下手,甚至毁尸灭迹,还可以推个一干二净。
“一车子人都见到你离开,反而不关他们事。
“一旦到了寨里,众目睽睽下,只能抢了你,而不敢杀人灭口。
“等你到了抛砖斋,他们清家想洗白都难。
真正到了这不得已的一步,他们推托季柏雄是临时工,和云仙岳勾结,嫁祸东吴,拉云仙岳下水。”
云腾听得半信半疑,阴晴不定,脸色变得更为难看,想得呆起来,喃喃道:
“这么说,咱们现在就回到车上?”
云腾接着拍了拍手里的密码公文箱,探手抓紧步涉胳膊,颤声道:
“两位定要助我,只要他们不杀人灭口,帮我拿着国宝,到了抛砖斋必有重酬。”
覃长缨点头道:
“我们帮你应该也不难,不过祸根没有消除,因为摸不准真正的幕后指使,恐怕到了紫城,云老板还要步步为营。”
步涉笑道:
“我两兄弟就暂作你的私家保镖,到紫城后再说。”
云腾反犹豫起来道:
“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他们人少还没什么,一旦到了他们地盘,清家人多势众,情况又有不同,要是连累两位,我云腾心里难安。”
覃长缨笑道:
“告诉你吧,这位正是抛砖斋的大当家,所以说不上连累。”
云腾大惊失色道:
“这么年轻的当家?是不是给贵斋紫城号联系,将包裹给步当家就行?”
看着云腾惊讶神情,步涉淡然笑道:
“云老板放心,既然要送到紫城抛砖斋,我两兄弟就陪你送到。
“不要小看我们,事实上再大的场面,我两兄弟也遇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