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涉目光像撒网扫过陶定钧的三尊珍品,恨不得它们都变成自己的鱼,才对柳笑情洋洋洒洒道:
“干脆一步到位,按拍卖行情估价吧,黑釉鹧鸪斑茶盏,不是曜变,2500万。
“八棱大碗,平底规整沉实,无意修胎巧留痕,像一钩新月挂苍空;器面莹亮柔润,象牙白色悦目脱俗,这个会过亿!
“至于这钧窑花盆,气韵雅致,釉质厚重,温润如脂,釉色变幻不一,至臻至美,不低于4000万。
要是给我种花,真是不错!”
“走,”柳笑情欣然道,“瞧瞧去,跟着弟弟,能学不少古玩知识呢。”
裁判可以靠近瞧藏品,会员也能近距离欣赏。
步涉靠近了展台,瓷器主裁判魏醉观,似乎知道他想瞧哪儿,顺手把四方花盆底,侧了起来,盆底正写了个“壹”!
而自己那个官钧窑是——“贰”!
估值结果出来,陶定钧这三件藏品,还是比步涉估值高了,三样总价——2亿,力压李兴云的158亿。
步涉的藏品太过沉重,是高推车运上来的,一座粗糙青玉大摆件,一对青碧玉印玺,一幅长轴卷。
陶定钧哈哈大笑起来:
“小子就凭这种货色,也想入古玩会?”
“就是他!三样东西,两样都是在咱桥东斋淘的!”桥东斋伙计指着步涉脱口而出道。
郭桥东也看见了,这三样东西,至少那对青碧印玺玉是买他的,回头对他伙计淡淡道:
“知道了。”
全场也知道了,郭桥东低语问了伙计几句,抬头对步涉皮笑肉不笑道:
“原来三样玩意,最好的两样,还是在桥东斋淘的,然而都是破烂玩意罢了!
“那对印玺玉,普通俄料鸭蛋青,不过几万,你居然掏了80万!
“那《千里江山图》,是人都知道赝品,桥东斋三十年无人问津,25万。
感谢慷慨帮忙处理啊!”
步涉故作惊讶道:
“是吗?砸自己脚了?那就干脆砸了吧!”
言罢,在裤兜里掏出了带榔头的超级军刀,在众目睽睽之下,连续挥动两下,两块青碧印玺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