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看了合同，有一项是咱俩婚内不能做，所以……”
后面的话自然是不言而喻。
麻了。
失神的顾青川：“……”
三年前，大雨天。
顾青川好不容易把三岁的顾小闲哄睡，又听到门口传来孩子的微弱哭声。
等他走到玄关处一看。
只见谢芸怀里抱着小声抽泣的小女孩。
谢芸浑身上下湿漉漉，反观小女孩被保护的很好，脸蛋红彤彤，只有左手的袖子微湿。
“别愣着，过来帮我抱一下。”谢芸把小孩递过去，“我先去洗个澡，你哄着点。”
顾青川熟练抱好，跟着走到浴室，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，“这是谁家小孩？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抬手轻拍小女孩后背，动作好不温柔，浑身散发着父爱的光辉。
“我们家的。”谢芸拿起毛巾，动手擦干头发。
“什么意思？哪来的小孩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她以后是我女儿。”
“她的家人呢？”
“我以后就是她妈，小闲就是她弟，你要不愿意当她爸，我再另外给她找个爸。”
“我没有不愿意当。”顾青川说着，转而问道：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
谢芸像是早就想好了，定定道：“谢小悠，悠闲自在的悠。”
“从今天开始，小悠小闲是龙凤胎，小悠是姐姐，两个孩子一样重要。”
回忆被扯得很长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谢芸抬起手，在顾青川眼前晃了晃，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？”
难不成她真出轨了？
如果这是真的，那她也太太太不是人了，必须唾弃自己两秒钟。
顾青川回过神，“小悠小闲是我和你的亲生孩子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说道：“龙凤胎，小悠是姐姐。”
这下换成谢芸失神了。
那些细节什么的，她半点不想知道。
夜，渐渐深了。
某高档会所，包厢。
李景延独自一人，右手捏着香烟，左手捏着酒杯。
抽了一根又一根，喝了一杯又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