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修的掌心粗糙干燥,暖融融的大手贴合在她的皮肤上。
古典的雕花木床上,青黛色的床帐垂落一半半遮半掩住两人的身影。
旁边的窗框上,一只圆滚滚的长尾山雀睁着一双黑色豆豆眼歪头盯着屋里的两人。
戚悦手臂搭在陆且行的肩膀上,被他这样的情态勾的眼睛都挪不开。
平时冷酷自持的剑修,现在眉眼里都是情动的神态,真的勾人心魄。
陆且行手指拢着她的脸,压了压眉眼,忍不住脾气把旁边花瓶中的一枝花抽出来,猛的扔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花骨朵把窗口的长尾山雀击倒了,圆滚滚的小鸟半天才重新支楞起来。
陆且行回头看那个飞的摇摇晃晃的小胖鸟,“还没看够?什么都看也不怕瞎了眼,滚远点。”
小胖鸟可怜兮兮的飞回去告状。
距离宁家老宅不远处的城市中,一座非常高的商贸大楼楼顶,蓝黑色制服的白发青年站在那。
肥胖的长尾山雀费劲的飞到他身前,停靠在晴岚的手心里,叽叽喳喳跟他告状。
晴岚面不改色的听着,期间不经意的蹙眉,然后又恢复平时的神态。
“那种事不用你盯着,你还是个小鸟。”
小鸟愤愤不平的来,被顺毛了之后又晃晃悠悠的飞回去了。
——
戚悦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无力的趴在陆且行怀里,锦秀的被子落在她的肩膀上。
她眼神还有些震颤着失神,被他轻轻碰了碰肩膀都下意识的抖了抖。
她下意识做出求饶的示弱举动,抱着他的肩膀以侧脸去蹭他的胸膛,“不要了好不好。”
她嗓子都哑了,眼泪也掉了一箩筐,为自己之前的举动付出了血一般的教训,这人忒小心眼了。
陆且行手指屈起,碰了碰她的脸,然后把她被子拉上来盖好,两人说了一会儿话。
说起之前的事,她想起宁不臣清醒后跟她说的那两句话,她如实的一字一句转告给他。
陆且行蹙眉陷入沉思。
手指下意识摩擦她的手指,“或许当年的事另有隐情。”
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,委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