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吃酒喝肉,至于惦记你个破鸡。”
“倒是你,背着兄弟吃独食,以后别想再让老子带着你玩。”
能和这人撇清关系,挺好。
赵威漫不经心地道:“既然如此,不玩也罢,慢走不送!”
王麻子还欲怼几句狠话,让赵威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
但看到对方耍刀的手,往面门前步步紧逼,再逗留下去,怕是鼻子都要被削掉,只能选择妥协。
不过,在离开前,他还是丢下了一句狠话。
“赵威,你有种,以后就算你跪下来求老子,也别想再跟着我混,等着瞧吧!”
这人气哼哼地离去,临走时还不开眼的,一脚踢到挡路的木头之上。
结果,自然是自作自受,疼得龇牙咧嘴的,最后是一瘸一拐的离开这里。
隔得很远,也能听得出来,对方口吐芬芳,骂得挺脏。
赵威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冷芒,随即若无其事地提着鸡进房,将其放到锅里煮起来。
在等煮肉的空档,赵威又去砍了两棵树,一堆的竹子,全都堆积到这个院子里。
树木太沉重,一时半会处理不出来。
但是竹子就很方便,只需要破开成两半,再用麻绳捆绑一下,就能插进地里面,形成一面院墙。
先把居住地圈起来,以免野兽半夜袭击。
当然,还有最大的可能,是恶人跑来偷家。
这种饥荒年月,三教九流的人都有,要想把日子过下去,这个懒可偷不得。
他忙得脚不沾地,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。
云秀偶尔抬起头来张望一眼,总会有片刻的恍惚,一度怀疑外面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换人了,要不然,怎么会变得这般让人陌生。
但是不得不说,这个状态的男人,真像个回头的浪子。
如果能一直都保持这个样子,那该多好啊!
因为分了神,手中的针不小心还扎了手指一下,不由得“啊”地轻呼出声。
这只是一种吃痛后的本能反应而已,过去也不是没有被扎过。
云秀自己都没太当一回事,只是小心翼翼地去挤血,不让其污染这个狐狸皮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