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都,凌晨一点。
夜场的氛围正进入高潮。灯红酒绿,无数年轻男女们正衣着清凉,摇头晃脑地热舞,尖叫声混着鼓点一浪接着一浪。
蝉小爷正坐在一名壮汉的肩上,在舞台中央疯狂撒币。左手一把,右手一把,一把三万块。钱一脱手就有人恭恭敬敬持续地递上来。一张又一张红晃晃的钞票如大雪般飘落而下。
“蝉爷!蝉爷!蝉爷……”
整个夜场的人都在呼唤林宫蝉的“雅称”,整个夜场此刻都以林宫蝉为尊。
什么叫纸醉金迷?这就叫纸醉金迷!
夜场的外表装修得富丽堂皇。暖黄的装饰灯绕遍了中世纪欧洲城堡模样的大楼,装饰灯上再星罗棋布地挂上精致闪亮的圣诞装饰,梦幻极了!
虽然是夜场,入场的门槛却不是一般人能触及的。没有“引路人”,根本不知道这栋城堡里藏着怎样迷人双眼的魔幻世界。
夜场门外,一辆荧光绿的兰博基尼在一阵刺耳嚣张的刹车声中停下。
车门打开,修长的腿踩着十二厘米的镶满钻恨天高伸出车外。待车上的人下了车,车门也不关,便直奔夜场里面。
细长的鞋跟跺得地面“咔咔”响。兰博基尼的一边车门张扬地大开着,像一只准备战斗的螳螂正在蓄势。
守门的人都被这视觉、听觉冲击雷傻了,忘记了喊停那身着一身雪白夸张貂皮大衣,头发耳朵项链手腕无一不堆满闪亮珠宝的闯入者。
不速之客正是嬴启孜!
她一边凌厉地在大厅里疾步一边甩掉在空调房里显得多余的貂皮,直奔里厅。
里厅的门突然被大大地打开,暖黄的灯光不和谐地在蓝绿相间的里厅里占领了一块长方形的区域,边界刚好照亮了“高高在上”的林宫蝉。
林宫蝉被这种亮度的灯光突然一照,不由得抬起手挡了挡眼睛。
嬴启孜盯着那个“身处高位”的人看了一会儿:他带着鸭舌帽,挡了半张脸。
倏地,她抬脚,一步一步,走得非常缓慢。每一步踩得又实又响。
舞厅的器乐声渐渐停了,兴奋上头的狂欢者也渐渐降了温,在嬴启孜面前自动散开一条道来。
一是因为这霸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