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……上上……上台？”
“哦，上台去拿点东西回去，顺便收拾个小蟊贼。”
小蟊贼？什么小蟊贼要大boss亲自收拾？这得是江洋大盗吧！
几分钟后，嬴启孜和林宫鹤从化妆间出来。
林宫鹤口罩墨镜鸭舌帽，全副武装，为嬴启孜整理着裙子。
嬴启孜身着一身洁白的鱼尾裙礼服。礼服上半身的布料有些夸张地盘成巨大的花簇状，却一点也不显臃肿。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朵将开未开的白色郁金香。
汤艺眼睛缓缓瞪大。
刚刚嬴启孜没换衣服还好，硬美就是了。加上林宫鹤在旁边，一种莫名其妙的阴冷感告诉他别盯着嬴启孜的脸看更不能靠她太近，所以汤艺没有细看嬴启孜的妆容。这衣服一换，他立马就认出来了——
这是年轻时候的席琳·曼达！
妆造只仿了个四五成像，保留了一些嬴启孜原本的长相和气质特点，要不是席琳·曼达没有孩子，汤艺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人是席琳·曼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闺女了！
“润润嗓。”
林宫鹤贴心地给嬴启孜递上水杯。
“得要吸管。”
林宫鹤眉头微皱，语气带着点威胁：“嫌弃我的口水？”
嬴启孜解释道：“不用吸管会把口红弄花。”
话音刚落，林宫鹤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，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拿吸管。
“那就是不嫌弃。”
嬴启孜的手指抚上刚刚林宫鹤吻的位置，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，随即哀怨地望向一旁翻找吸管的人。
这狗男人！不是叫林宫鹤吗？怎么天天当狗？干脆叫林宫狗算了！
汤艺看着眼前懵懵的带点害羞的女孩儿，人都麻了。
这就是海纳boss中的boss，那个从不露面、掩藏行踪，在暗处运筹帷幄、操控资本的神秘暗黑大boss？
汤艺与嬴启孜之前只有过一次近距离接触。那次，他给嬴启孜化完妆之后，嬴启孜就匆匆离开了。再后来的联系就只有一次电话。电话里，嬴启孜问他要不要来她的小公司做化妆师。
对于他们这种职业化妆的人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