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右安的画工平心而论还是拿得出手的,只是当时还是难免吃了谢韫一顿瓜落。
那时她恨铁不成钢道:“是阿妤过生辰,不是她爹,你画这种万里江山风光,是想讨好她还是讨好她爹?”
谢右安捏着画轴神色有丝委屈:“妹妹有所不知,可我画的最好的就是这个,别的就没那么拿得出手了。”
谢韫只得愤愤地将这幅画带了过来。
未料乔令妤看了一眼,当即惊艳的瞪圆了一双水眸。
“筠筠,你这哥哥的画工可比我当年要好多了。”
谢韫佯怒着敲了一下她的头顶。
“他可是比我们年岁要大的,什么你当年的,平白把自己说老了。”
乔令妤笑了一下开口解释:“我是说比我开始学画那前几年都画的要好,你哥哥是用了心思的。”
谢韫心里暗忖那可不是,他主要花心思的还是你呢。
“我和你说,这是我阿兄送给你的生辰礼,待会你可不能拿去拍卖了去。”
乔令妤捏了下她的鼻子,嗔怪道:“你说什么呢,我怎会将这些旁人送来的东西这样处置了,那是很没礼数的。”
谢韫只是与她玩笑两句,自然知道她不会这样做。
宴席很快就要开了,乔大学士寻着自家女儿的身影走过来,自然就看见了谢韫。
他抚了抚须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,欣慰道:“谢姑娘别来无恙,老朽可是有些时日没见到你了。”
谢韫躬身行礼,笑意盈盈道:“是学生该时常来拜见先生的,还请先生莫怪。”
当年谢淮书为她请了乔大学士来教她读书习字,因着丞相府里恰好辟了个还算像模像样的学堂,能够容纳几个学子,乔令妤那时也是到丞相府来一起听的。
一同听他授课的也有几个旁的世家贵子,其中就有镇北侯府魏家的小侯爷魏钦远。
想到魏钦远,谢韫发觉自己已经有些忘记了他的模样。
实在是两世加起来,许多事情都有些模糊了。
但是前世他们几人一同在学堂读书,勉强也算有了青梅竹马的交情,谢韫记得前世他就是建树颇丰,击败了西羌立了不少赫赫战功。
永禧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