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穿上铠甲看着竟然有些陌生。
可却别样的俊美。
“是不是都舍不得给朕脱下去了?”
见沈渐愉迟迟不动手,段祁突然说了一句。
沈渐愉的脸瞬间红了起来,立刻伸手将盔甲剪下来。
“才没有,妾身只是担心,陛下这两天有没有受伤。”
她抬眸:“陛下,这几天发生的事祖母也知道,只是你们一直瞒着我们。”
“嗯。”
段祁答应一声。
水很快就抬了进来,他也不避讳,直接在沈渐愉面前脱了衣服坐在浴桶之中。
二人虽然已经同榻而眠许多时日,可却从未见过这些,吓得沈渐愉忙退出屏风外面。
段祁呵斥一声:“出去干什么,这个屋里又没有吓人,你不帮朕,难道让朕自己洗吗?”
“那妾身去把下人叫过来。”
沈渐愉抬腿就想溜,可却被屏风后面的人给叫住。
“别叫,就你来。”
沈渐愉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。
他们到底也没有过多亲密的行径,无非就是平日里拉拉手,亲亲额头。
坦诚相待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过,今日跨度突然这么大,放在谁身上也受不了啊。
她咬着嘴唇,又实在是不敢违抗君命,只得慢悠悠的往屏风后头走去。
这点出息吧。
这么点事都吓成这样,看来没有将这几日的事情告诉她是对的。
沈渐愉磨蹭了几下,到了屏风后面,提着口气便往房梁上看去。
只要自己不看,那就没有关系。
段祁都被气笑了:“行了,你出去坐着吧,朕自己泡一会儿。”
沈渐愉如释重负。
不过就是洗个澡,就像要她的命一样。
段祁道:“司南反了。”
沈渐愉刚刚自己搬了个小绣凳坐下,听见这话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。
“司南?可是雪昭仪的二哥哥?”
之前不是和段祁关系还挺好的,来的时候还专门为他一个人举办了接风宴,怎么突然就反了?
“嗯。”段祁靠在浴桶上,“你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