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不敢想他考秀才,只要像小丫一样识字就成。”
周琴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三树四田在青河那边念书,那里有三个先生,都是有真才实学的。不过,那里的束脩也贵些,一年要七八两银子。”
“嘶!”沈氏倒吸一口凉气,“这这么贵!”她瞪大眼睛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周琴见状,嘴角微扬,“县城里顾巧才的私塾还有田家庄田秀才的学堂应该不会这么贵,估摸着一年一千两百文差不多。你若是真想送,我可以帮你买些便宜的笔墨纸砚。”
沈氏眼中重燃希望,激动地抓住周琴的手,“大嫂,谢谢你,我这就跟老三商量去。”
周琴眼珠一转,“要送福生去学堂的话,我建议去顾巧才那边。顾巧才的人品总归比田秀才强些,而且孟文在田秀才那边念书,福生过去怕是不大好。”
沈氏连连点头,“大嫂说得在理,不能去田秀才那边。”
周琴又道:“阿爹不是说县城里找他们建房子的人多吗?让老三接那边的活,福生能天天见到亲爹,还能省下一笔钱。”
沈氏如获至宝,对周琴言听计从。她转身离去,脚步轻快,心中盘算着如何说服丈夫。
几日后,村里人络绎不绝来串门。周琴站在院子里,看着村民们带来的礼物,心中百感交集。
韦正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,对苗丰感叹道:“周琴一家在村里人缘真好。”
苗丰嘴角微抽,“那是现在,听二牛说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他压低声音,将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告诉韦正龙。
韦正龙听得目瞪口呆,心中对周琴越发敬佩。
转眼间,陈大头一家又要离开,连陈二牛和陈巧儿都要跟着走。周琴站在玉华山脚下,看着陈汉带着一群孩子离开。
陈巧竹泪眼婆娑地看着陈巧儿,“你要好好跟师傅学女红,记得回来看我!”
陈汉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头。
周琴沉吟道:“要不让巧竹也跟小丫一起去学女红?”
陈汉摇头,“县里有个大户人家要给家中小姐挑选侍女,我打算让巧竹去试试。”
众人大吃一惊,陈三树急切地拉住陈汉,“汉叔,你们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