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巧克力糊在身上,像糊了层大便。
“哎呀,都说了让你小心的嘛!”周显峰双手一摊,一脸惋惜。
又冲走廊招了招手,“来来来,这儿!”
走过来的是保安,“周先生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周显峰摘了手套,“你们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,路费、医药费我全包,别忘开发票过来找我报销。”
保安:“周先生,病人什么情况?”
“不小心撞我烤盘上了,烫伤。”
“烫伤…不用先做降温处理吗?”
周显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沓外币塞到保安手里,反问:“用处理吗?”
保安立刻心领神会,“不必不必,周先生放心,我们一定尽快把她送医院去。”
江怜满身狼狈,疼得连胳膊都放不下,“好你个贱人,找了个老男人来毁我,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,我一定会让你们坐牢的!”
喊声和咒骂声招来了不少人的围观,却都被周显峰一句话都给劝回去了。
江怜被保安架走,忍着疼骂了一路,直到声音彻底消失在电梯口…
周显峰叫来了人清理了地面,同时宽慰陆熙,“一个恶语相向的人,说出的话必然带了十足的个人情绪,无关事实,也自然无需往心里去。”
陆熙勉强挤出个笑容,“保安…是您找来的吧。”
“是啊,只可惜浪费了我烤了那么久的蛋挞,味道相当不错的!”
“谢谢您周先生。”
周显峰歪着头,试图看清她眼底情绪,“你,没事吧。”
陆熙摇摇头,弯弯的笑眼里明显漾着层泪花,“周先生,我明天就要走了,也没什么能感谢您的…要不然,最后帮您听一遍曲子吧。”
夜深了,冷风凛冽。
午夜梦回,那些已经逝去的亡灵追魂索命,将陆熙逼到万丈悬崖边。
生母覃瑜霈还是她印象中照片上的模样,只不过没了温婉,眼神里皆是怨怼。
她身着紫色旗袍,越靠近,血腥气越重。
陆熙退无可退,声音颤抖着叫她“妈妈”。
直至贴近,陆熙才发现覃瑜霈身上的,根本不是紫色衣服,而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