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理解梁彦承那句“不是所有玩笑都能开”,不懂分寸的人是真的讨厌。

    她站起来,没来由的心烦,“是不是截肢捎带手把你小脑也切了,这种事儿也是能用来恶作剧的吗?”

    梁彦承追上来,下意识护着她的肚子,“发生什么事了…怎么不把人扶起来。”

    秦乔拦住他,气呼呼的,“不扶,谁叫他胡说八道,走,陪我去找陆熙。”

    就在他们准备去往悬崖边的时候,那边人声鼎沸,已然聚集了许多保安和酒店工作人员。

    手电筒、探照灯、无人机,一束束耀眼的光线交汇。

    有人报警,有人拿着对讲机,有人穿上了专业救援的衣服,拿起了攀岩用的绳索…

    一幕幕,一帧帧,刺激着秦乔的视觉神经。

    让她觉得,如果是玩笑,那场面布置的…真是下了血本。

    恍惚间,她听见梁彦承打电话报警,说暮鼓酒店有人跳崖自杀,她双腿一软,抓着他的衣袖才没有瘫倒。

    烟花秀还在继续,巨大的响声淹没了秦时昱悔恨莫及的呜咽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…”秦乔小脸儿煞白,撑着两条害怕到颤抖的双腿踉跄挪动,“陆熙不会的,她最坚强了,什么坎儿都能挺过去…她说了要当我孩子的干妈,定金都给了,不能说话不算话…这妮子愈发过分,玩儿捉迷藏也不分个场合地点,悬崖边,亏她想得出来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秦乔眼前一黑,晕倒在梁彦承怀里。